讥笑刘德华,调戏林青霞,这个纵横香港乐坛30年的老流氓,死后被千万人景仰

发布时间:2023-04-19 23:50:29



“千山我独行,

不必相送。”


——黄霑



01


1988年,徐克拍《笑傲江湖》。


剧中,曲洋和刘正风两大高手,正欲金盆洗手、不再过问江湖事。偶遇躲避左冷禅追杀的令狐冲,三人相谈甚欢,遂琴箫合奏,共唱一曲。


徐克找到黄霑,希望他写一首歌,黄霑写了一稿,徐克不满意:“再改改。”


写了第二稿,还是“再改改。”前后写了六稿,都被徐克退了。



徐克与黄霑


黄霑回到家里冥思苦想:


“三个武林高手在一起合奏,
其中两个还是准备隐退的大佬,这样的曲子无非也就两个套路:


要么是牛掰到只有他们能懂能唱,要么是简单到如同儿歌一般,他们却能唱出无人能及的味道。”


黄霑一边翻书一边寻找灵感,正巧读到黄友棣教授的《中国音乐思想批判》,书中引述《宋书·乐志》里“大乐必易”四个字。


黄霑灵光一闪:“最容易的就是音阶了,不就是中乐里的宫、商、角、徵、羽?”坐到钢琴前,倒过来一弹,果然好听。


曲毕,黄霑在乐谱上画下一枚坚挺的,传真给徐克,还附上一大段粗话:“爱要不要!不要就另请高明吧!”


这就是那首经典的《沧海一声笑》。





《笑傲江湖》在台湾上映时,《沧海一声笑》一连播放五次。每次完场,剧院都变得和KTV一般,全场观众不约而同站起来大合唱。


台湾市场纷纷来找黄霑要版权,黄霑当时只认罗大佑,便打电话过去,罗大佑说:“不如我们出一版吧?”


黄霑想了想,把徐克也拉到了录音棚。


据说录音之前,三人狂喝一通,唱歌时又唱又笑,连嗓音都沾了酒气。录完之后,徐克说唱错了,要重录,黄霑大手一挥:“不录了,这版最好!笑傲江湖嘛,就该这个样子!”



02


黄霑本名黄湛森,1941年出生于广州,家中八个孩子,他排老六。


1949年跟父母移民到香港后,黄霑入读喇沙书院,因为英文太差,只好在小五重读。那时的黄霑,看起来虽然瘦弱,心中却已有豪气。


一天黄霑正在读书,弟弟突然跑过来,哇哇哭着说自己被人欺负了。


黄霑:“谁欺负你了,我帮你打回来!”


一问,才知道对方是个叫李小龙的。


黄霑知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,但不能不替弟弟出头,于是强行约架,在巴富街沙桥跟李小龙打了不到十分钟,最终以伤痕累累而落败。





当时喇沙书院中西并举,令黄霑接触了许多西方文化,思想也变得一天比一天开放。


黄霑自幼钟情于音乐,师从梁日昭,成为校口琴队一员,率队连续5年拿下了口琴大赛冠军。


梁日昭见黄霑这么喜欢音乐,常介绍各种中西古典、流行音乐给他。


在校读书时,黄霑便初试莺啼,为邵氏的电影配乐、伴唱。之后,黄霑如愿考上港大中文系。


传言港大有传统,学生间要比谁脏话说得多,黄霑一口气说了长达五十多个字的脏话。


后来有媒体人向他考证,黄霑笑笑:“那是瞎编的,没有那么厉害,五十字的脏话我不会,但十几个字可以





后来大家所熟悉的黄霑,好酒又好色、风流韵事不断,动不动就在电视上讲荤段子、爆粗口……


但谁能到,港大毕业之后第一份工作,黄霑居然是当老师,还教《》!


直到一夜,他渡海喝喜酒,遇见旧日同学,对方问:“公司有个空缺的职位,广告部经理助理,你想试试吗?”


黄霑早就觉得自己个性不适合做老师,回去便写了应征信,参加面试时,考官问:你认识广告吗?


黄霑:不知道。


考官问:广告书籍看过吗?


黄霑:没有。


考官问:记忆中有什么广告?


黄霑:很少。


面试官最后说:评论下广告的优缺点总可以吧?


黄霑滔滔不绝讲了1小时,竟然应聘成功。


03


“人头马一开,好事自然来。”


轩尼诗人头马最经典的这句广告词,正是出自当年黄霑的笔下。


大学时的黄霑才华横溢,演过话剧、写过配乐、填过词、做过幕后编剧,对电影一直保留着极大的好奇心。


做广告后,他也凭此来赚些外快,却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词坛一代大师。那时作曲填词,于他不过玩儿票而已。





然而,上世纪70年代末,香港流行文化进入黄金时期。


那之前,粤语歌多是粤剧小调,极少有流行歌曲用粤语来演唱。


“当时人们以为最高的是英语,然后是从大陆传来的普通话,粤语不过是一种市井语言。”


但就在那一年,无线电视第一次,用粤语演唱《啼笑因缘》主题曲,年底,电影《鬼马双星》也出现粤语情歌。


从此,粤语歌兴起,逐渐走向鼎盛,黄霑借此开创了一片前所未有的天地。


他一生创作2000多首歌,经典作品无数:《上海滩》《世间始终你好》《当年情》《倩女幽魂》《我的中国心》《男儿当自强》《长路漫漫任我闯》《人间道》……


曾经有一个人在虎扑上发帖问:“黄霑和XXX的才华,到底谁更高?”


下面被点亮最多的一条回复是:“我不知道他俩谁的才华更高,但看了黄霑写的歌的歌名,我‘扑通’一声就跪下了。”



黄霑强吻顾嘉辉


70年代,黄霑纵横乐坛他与顾嘉辉合作填词、作曲,为无数电影、电视剧创作主题曲,留下了太多震荡时代的声音,也温暖过一代又一代人的记忆


顾嘉辉从中式小调发展出来独特的曲风,黄霑则用富有传统文化气韵的粤语填词。


两人仿佛一对技巧娴熟的工匠,巧妙地为每部电影、电视剧量体裁衣,诉说着生死离别、儿女情长、豪气万丈。


两人称雄香港流行音乐20年之久,成为粤语歌坛绕不开的一座高峰。


04


1980年,无线推出《上海滩》,当时没有传真机,只能打电话。


凌晨两点多,黄霑忽然接到电话,搭档顾嘉辉在那头说:“这里有一首曲子需要填词,我给你唱,你听着填出来吧。”


说罢,顾嘉辉就开始哼曲调,他在电话那头哼一句,黄霑便在电话这头填一句。短短20分钟之后,《上海滩》填完。


顾嘉辉挂了电话蒙头大睡,黄霑看着头两句“浪奔、浪流”,忽然自问:“黄浦江有浪吗?”


赶紧找来两本书翻看,看到天亮,还是不能确定黄浦江有没有浪。


凭借此曲,叶丽仪火遍整个亚洲。


多年后到上海演出唱到“浪奔、浪流”,只见前台一观众止不住望着她笑,还以为是笑黄浦江并没有浪,结束后才知道,是因为歌在上海太火。

浪奔浪流

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

淘尽了世间事

混作滔滔一片潮流

是喜是愁

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

成功失败

浪里看不出有未有




1982年,香港一次音乐茶会上,名不见经传的张明敏认识了黄霑。


当时张明敏才26岁,一边唱歌,一边在香港九龙某电子表厂当小工人。


同年,日本文部省审定中小学教材,公然篡改侵略中国的历史,激起了黄霑的极大愤慨,于是和王福龄创作出《我的中国心》。


一天, 黄霑找到张明敏:“你是民歌手,应该唱爱国歌曲,最近我为香港青年联合会创作了一首歌,名叫《我的中国心》,你去试唱一下。”


1983年秋,为筹备1984年春节晚会,中央电视台的导演到福、广一带采访,突然听到那句:“洋装虽然穿在身,我心依然是中国心…就算身在他乡,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…”


几经辗转,联系到了张明敏。


1984年,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,《我的中国心》成了划时代的曲目,也激起了全世界华人的共鸣。


后来张明敏曾含泪说道:“没有黄霑,就没有我的今天。”

洋装虽然穿在身

我心依然是中国心

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

烙上中国印

长江长城

黄山黄河

在我胸中重千斤

无论何时无论何地

心中一样亲




所有合作者里面,徐克是最让黄霑头疼的一位


用他自己的话来说:“我俩合作起来不是吵就是打,施南生(徐克夫人)差点当寡妇了。”


不说《沧海一声笑》前后7稿,徐克本身就是导演界的“鬼才”,《青蛇》这样的影片非一般人所能驾驭,他更要黄霑写出具有禅意的曲调。


黄霑几番折腾,终于写出《莫呼洛迦》,带有印巴异域风情的曲调时尚妖娆,将张曼玉勾魂夺魄的眼神衬托得丝丝入扣。


所谓“莫呼洛迦”,乃是中的蛇神,学识浅薄之人,根本想不到这一层。


黄霑说:“我跟徐克吵归吵,但不得不说,最好的作品都是他逼的。


在徐克监制的《倩女幽魂》中,黄霑一口气包揽三部电影全部配乐,留下《倩女幽魂》《人间道》《黎明不要来》《道道道》等经典,将浪漫与豪爽天衣无缝融为一炉。

人生路 美梦似路长

路里风霜 风霜扑面干

红尘里 美梦有几多方向

找痴痴梦幻中心爱 路随人茫茫

人生是 美梦与热望

梦里依稀 依稀有泪光

何从何去 去觅我心中方向

风仿佛在梦中轻叹 路和人茫茫




黄霑最广为人知的作品,恐怕还是那首《男儿当自强》。因为《黄飞鸿》系列电影大热,这首歌可以说红遍大江南北。


《男儿当自强》改编自《将军令》,很多人以为这是投机取巧其实不然。


为了写这首歌,黄霑听了整整一个月的《将军令》,发动所有音乐圈的朋友一起找总谱,最后台湾朋友吴大江送来总谱,黄霑又花了两个月听遍、看遍,这才着手浓缩整个乐谱。


《将军令》是戏曲,高达五百多节拍,黄霑硬是将其浓缩在百拍之内,填词更是注入开天辟地的豪气,这才有了经典的《男儿当自强》。


让海天为我聚能量

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

看碧波高壮

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

我是男儿当自强

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

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

做个好汉子

热血热肠热

比太阳更光!




论及写情写义,写江湖的豪情与潇洒,恐怕难有二人敢称在黄霑之上。


黄霑有渊博的学识和真性情的喷发,但凡是侠气的、荡气回肠的故事,由他配乐便有种天地任我行的气魄。


但这不代表黄霑写不了细腻的情味,比如《英雄本色》里一曲《当年情》,一点也不刚劲,而是以内敛的笔触。


一点点揭开江湖人物心中的伤感唏嘘,早已成为香港电影符号之一。


轻轻笑声 在为我送温暖

你为我注入快乐强电

轻轻说声 漫长路快要走过

终于走过明媚晴天

声声欢呼跃起

像红日发放金箭

我伴你往日笑面重现




尽管金庸早在香港赢得大名,许多内地的中国人知道金庸,是从83年那部《射雕英雄传》开始。


而其中一曲《世间始终你好》,更是成为一个时代的集体记忆。


网易音乐的评论区里面曾有人说:

“有一次,想对女朋友说点情话,翻看了许多作家写的情书,翻来翻去,最后听到黄霑写的这首歌,突然间觉得,就算说了万千情话,也都比不上一句‘世间始终你好’。”


所以说,黄霑笔下豪情有万丈,写起情话来,亦是以一敌百。


问世间是否此山最高

或者另有高处比天高

在世间自有山比此山更高

在我心世间始终你好

一山还比一山高

真爱有如天高千百样好

论武功俗世中不知边个高

或者绝招同途异路

但我知论爱心找不到更好

在我心世间始终你好



黄霑的名作还有很多,可惜在这里无法尽数。


曾有人评价他的作品:“像《男儿当自强》《沧海一声笑》,这样的作品写出一首都足够传世了,没想到黄霑一人独占了二三十首。”


向来不自谦的黄霑却谦虚地说:“我写了2000多首,传世也就二十多首,可见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啦!”


05


黄霑与倪匡、蔡澜、金庸,并称为香港的四大才子。


但黄霑却一直说不敢当:“提起金庸,捎带上我们三个,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。”


自少年时代起,黄霑便开始撰稿、填词,又是做编剧,又是写散文,才气逼人。


步入乐坛后,亦庄亦谐,自称:“好色无胆,好酒无量,好财无能”黄霑一身逍遥气概,行为出格,有时像个老流氓,有时又似零落人。





当年倪匡喜欢一位妈妈桑,就经常请黄霑和蔡澜去夜总会,每天夜里给陪酒女人讲笑话,把那些女孩逗笑得七颠八倒。


一付钱,才知道一晚要花10000多港币。蔡澜说:“酒又不是最好,女人又很丑,还要我们讲笑话给她们听!划不来!”


众人灵机一动,要把构思卖给电视台,黄霑听了说:“放心!我去讲!”结果一谈即合,变成清谈节目,也就是著名的《今夜不设防》。


里面每期请来漂亮女嘉宾,让黄霑、蔡澜、倪匡聊笑话八卦。节目里抽烟喝酒随便来,黄霑经常醉倒,后半程倪匡、蔡澜硬撑。


有一次,节目里请来了林青霞。


黄霑,蔡澜,倪匡三个人也不说话,就盯着林青霞的耳朵看。林青霞很奇怪问他们为什么。


黄霑竟说:“什么样,耳朵就是什么样。”





1990年,林青霞得金马奖影后,那年金马奖节目主持人是黄霑。


徐克请林青霞等人去丽晶酒店吃饭,一坐下,看到桌布上洒满了大小星星、各色的小亮片,灯光暗暗,很有气氛。


黄霑便拿出笔在桌上涂鸦,林青霞本以为他诗兴大发,会有佳作,没想到黄霑把大白桌布涂得惨不忍睹。


林青霞刚要问黄霑想干什么,只见他拿起火机准备烧了它,吓呆众人……


别看这种时候,黄霑好似无心顽童,但情到深处,他竟然会跑到街边,打开威士忌,把酒洒在路上祭奠朋友。


和林燕妮分手时,黄霑很可怜,黄永玉听说了,赶忙跑过去安慰:“失恋算什么呀,你要懂得失恋后的诗意!”


黄霑一听,火冒三丈,开口便骂:“放狗屁!失恋得都想上吊了,还有什么诗意?狗屁!”





虽然才情万丈,但黄霑卖得最火的书,并不是什么散文、杂谈,是一本三俗的口袋读物《不文集》,其中收集了各种黄色低俗笑话,前前后后竟印刷了60多版。


有位作家拿到书,看到封面推荐:“这是一本性情文字。”读罢,评价道:“我看要把情字拿掉。”


然而黄霑却认为自己非常勇敢:


“没人愿意拿自己招牌写这种书,但是我敢,说实话,有些人做的事,恐怕比书上所写的事要龌龊百倍,但他们倒整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中国人在性方面就是这么虚伪。”


黄霑知道自己写武侠写不过金庸,写科幻又不可能写过倪匡,于是心血来潮,写了5本色情小说。



黄霑每次遇到张国荣,都爱索吻


就是这样“顽皮”“不文”的黄霑,心底里还是潜伏着寂寞和苍凉。


黄霑说:“我写小调可以,大调不行,读大学时看了太多古文人的东西,哪怕是豪放得跟苏轼、李白一样,那种悲凉感其实都渗透到了骨子里。”


黄霑垂暮之年时,老一代歌手隐退,罗文、梅艳芳、张国荣等人离世,香港粤语歌黄金时代由此结束,后起之秀又很少有人找他写歌。


晚年,他在书房里反复抄写晏几道的诗:“衣上酒痕诗里字,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。”


满是人生的落寞萧索之意。


06


很多人说,黄霑是个矛盾体,他纯情而又好色,潇洒而又疏离,他身上有着侠气的精神,但也有一些卑琐的缺点。


做人做艺上,他从来敢怒敢言,无论对方是谁,说话都直来直去。


90年代初,刘德华尝试着写歌,从第一篇开始就被黄霑在专栏里大骂,连骂三年“没见过写得那么笨的作词人”。


有一次,刘天王碰到黄霑,忍不住说:“霑伯,你不要那么用力骂我好吗?”


黄霑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不要放弃,人是会进步的。我骂你三年,你现在的作品,我听懂啦!”


后来,刘德华写出了《冰雨》,黄霑对他一片盛赞。





面对21世纪的香港乐坛,黄霑曾在媒体上发言:


“也可能是香港音乐界气数尽了。乐迷年纪越来越小,8岁、10岁,已经开始去买唱片,十几岁就去追星,他们懂什么,小学都没念完,有什么眼光去看歌词好不好?只知道长得好。


老板没眼光没耳朵,拼命包装,找几个漂亮的出来。现在都是‘看’歌而不是‘听’歌。


有些歌星,一唱就哮喘,要断气的样子,这种‘口喘歌王’都能出唱片?不会唱就去当明星当模特嘛,为什么非要唱歌?”


唏嘘着粤语歌的黄金时代过去,黄霑为自己刻了一方印,上书:不信人间尽耳聋。





2001年,黄霑做身体检查时,发现肺部有小肿瘤,开始化疗。


即便如此,头发剃光之际,他还拉上罗家英和麦嘉两个光头,一起制作了一档节目:《三个光头佬》。


2003年,黄霑获港大博士学位,论文题为《粤语流行曲的发展与兴衰:香港流行音乐研究(1949─1997)》。


论文交上去,无人敢审,直接通过,它是香港流行音乐历史的见证,是一个时代流行文化的注脚。


2004年,黄霑为张敬轩填词《Blessing》,没想到此曲竟成为巨擘绝响。


同年11月24日,因肺癌病情恶化,抢救无效,黄霑突然辞世,享年63 岁。


后来,蔡澜在微博晒出一张黄霑的欠条,说道:


“黃霑喜欢半夜三更敲人家的门,又有借浴室沖涼之癖。今天整理杂物,翻也此類欠据数张。一笑。”


黄霑生前性情,可见一斑。





论才情,黄霑纵横香港乐坛数十年,论性情,黄霑可谓有痴心亦有豪气,论影响,香港乐坛比肩者不过数人。


黄霑年少时,最想从事的是电影,其实他的一生,就如同一部电影。


60余载,他嬉笑怒骂,如御风侠客,唯有他,能留下那样恣意的诗篇,将一首首经典嵌入一代代人心中。


黄霑去世后,家属在香港举办追思会,两万多人涌入球场,比预估超出一倍,彼时,会场传出他所作词的《楚留香》,最后一段久久回响在香港上空:


“聚散匆匆莫牵挂,

未记风波中英雄勇,

就让浮名轻抛剑外,

千山我独行,不必相送…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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